gray灰讪

给饿昏的自己做一口饭吃~

distance/1/Heaven's highway



distance

1/Heaven's highway


*飞蛾让滚滚火焰包围,它在寻找生命的意义

  汹涌的海浪带去潮气的沙子,它在寻找生命的意义

  大雁不厌其烦的南飞北归,它在寻找生命的意义


*我听过海纳百川的声音,才知道这是生命

我看过一望无际的平原被勤劳的人民开垦,才知道这是生命

我闻过郁金香的芬芳,才知道这是生命

我触过咸咸的海风,才知道这是生命


“wanda,你来过苏格兰吗?”

是的,也许我来过的。Natasha脱下脚上已经开始有些许磨脚的棕色方头小皮鞋,再除去闷热的袜子,赤着脚走上这条笔直,一往无前,永无止境的公路。


她从中心的城市走来,这条路的尽头就向走进日光的入口,那一边与染的发红的天空相互接壤,

“我走在苏格兰的公路上,就像曾经来过这里的人们他们所说的,Heaven's highway。”


他们说苏格兰的道路很窄,可是Natasha怎么看都觉得很宽敞。


赤脚在这里做到并不是什么难事,除了炽热似火,翻滚的烫从肌肉神经输送到大脑传来的并不是疼,而是另一种舒适,另一种欢愉。她能感觉到更多,比如说建筑这一条天堂之路的工人每一天的汗水,都埋在脚下,每迈出一步都会觉得路一直在延伸,直到你与天堂的距离所剩无几。


sanctity.

“sanctity. 这是我望着苏格兰天上的太阳,想到的第一个词。”


这一路上,有湖泊,有沼泽,有石堡,有沙滩,有山脉,还有一些Natasha在这之前从未见过的东西,莫名的,心脏的跳跃开始平稳有力起来。就应该这样吧,从前以后,都是一个人,没有挂念,没有任务,没有留恋,只有路与她。


“再往下走就是高山无人区了,于是我选择在这里停下一阵子,伊戈镇是我的第一个驿站,我在那儿大约待了一个星期左右。”


Natasha背着巨大的旅行背包,敲开了房东的家门。这里的建筑都以群为居,镇上三分之二的人口都是爱尔兰人与苏格兰人杂交的混血人种,西部的房子都是这里的“房东”,Kevin一家的手笔,外乡人想在这里稍作歇息,必须经过他们的同意。


天堂的公路周围也是天堂的景色,她绿色的眼眸里从未出现过如此干净的房屋,就像童话里出现的森林里的小屋,木质房屋结构,斜顶房,在她的印象中,斜顶房是矮矮的,像个弯下腰采摘野果的妇人一样,可是苏格兰的房子却又不太一样,“妇人”站直了腰,与柏树林站的齐高,这样望去,绿色与熏得发黑的烟窗相互交融,一直指向那个神圣的方向。


“我在路上遇见的第一个友人,是Kevin的妻子,她叫Kathy。”

“如果有幸你能与她认识,我想你们两个也许会聊的很投机,她在性格上的某一方面像极了你。”


她打开了Natasha正在敲响的门,她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妇人,如果Natasha看人的眼睛十分准的话。她黄色的头发带一点点深棕色,用一条米黄色的头巾拢在脑后,粗壮的脖子挂着好几串极具特色的水晶项链,用一根根粗细不一的猎绳绑着,下身穿着普普通通的红黑色格子苏格兰裙,那垂到脚裸的长裙在腰间收紧,发黑的瞳仁一闪一闪的看着眼前的陌生人。


“红头发!天哪!居然有红头发!她赤着脚!Kevin,她赤着脚。”张扬的声音从门厅传来,Kathy像是看见了什么稀罕物品一般边提着裙子朝她跑来,边扭头冲着厨房里打扫的男人大喊,阳光被窗户分成一格一格的朝她撒下,那几串五颜六色的晶石一下又一下的闪着,Natasha绿色墨子眼底的清波,也随其一起闪烁着。


她抿了一口柠檬水,Kathy还是好奇的上下打量着她,尤其爱看她的眼睛。

丈夫微微叹口气,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。“Kathy就是这样,她总是大惊小怪的。”

她微微笑了,

“真羡慕Mrs winsten.的活力,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人。”

“红头发是故事里的女神,我也从未见过像Natalia小姐一样眼眸里如此纯净的绿色。”

待到Kevin又一埋头钻入偌大的厨房,Kathy犹疑的开口问她。

“romanoff小姐是一个人来到这里吗?”

“是啊。”她右手握紧了那个陶瓷杯。

“结婚了吗?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不会连男朋友也没有吧?”Kathy打趣到。

“我离婚了。”精致的指甲上留有苏格兰街头画甲人的手艺,一个具有光泽的贝壳,无名指上还是传统的苏格兰格子样式,长长的指甲摩挲着杯上凹凸不平的轨迹。

well,一切平缓的利落又干净。

没有难过的心悸,没有悲伤的神色,没有想要大口大口呼吸,只是很安静的舒展了下身子,平静的说了出来。

“romanoff小姐是出来流浪旅行的吗?”Kathy小心翼翼的看着她。

“是的,也许吧,我们总要换换不一样的风景,不一样的人情,不一样的空气。”

Kathy还是看了一眼她的神色,沉默的闭言。


相框里的金发女子嘴唇苍白,一双碧眼却始终炯炯有神,眼里有一束爱情与生命的光芒,直直射入绿色的眸底,让人移不开眼神的是女子瘦弱的骨架上披着宽松的蓝色病号服,旁边棕色卷发的Kevin紧紧的揽着她的肩膀,好像随便一捏就会碎掉的纸片人一样,Kevin眼里也闪着光,不过那光却是爱情与死亡。


“这是Kevin的前妻,Bertha.”

“她真美。”Natasha发自肺腑的对着身旁从她手里结果相框的女人感言到,欧洲人天生的满不在乎让Natasha敢在现任妻子面前这样夸赞。

她的确很美,Bertha与Kathy的美是不一样的。

Kathy的美是生命的美,上帝毫不吝啬的将活泼开朗大方这些珍稀的品质赋予给她,她的存在就像生命女神,感受着世界万物的美。

Bertha的美是生命的美,阳光从不顾及坐在病床上的她,但她就是阳光,骨子里对死亡的无惧,对生命的坚持让娇小的她在Kevin怀里倔强的散发着光芒。


“她患上了肌萎缩性侧索硬化症。”


肌萎缩性侧索硬化症,

Natasha在心里默默重复了一遍。

早些年她在俄罗斯医院里做潜伏工作时曾经接触过这样的病,这种病开始时十分隐匿,没有一丝特征告诉人们病魔已然来临,可是随着疾病的发展,病人会出现许许多多的并发症,约30%的患者以脑干的运动神经核受累起病,表现为吞咽困难构音不清呼吸困难、舌肌萎缩和纤颤,以后逐渐累及四肢和躯干情绪不稳定。


“很不幸,Bertha在以为病情开始渐渐平缓时,出现了并发症,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噩耗。”

Natasha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“她的呼吸道收到了感染,医生说,她最多只能活五个月。”

“那五个月,Kevin片刻不离的陪伴着她,直到她去世。可是Kevin患上了重度抑郁症,很长一段时间都想要自杀。”

Natasha再次看向他们的眼神,生命与死亡。

“他沉溺在过去与她一起的幸福时光,不愿再回到现实中来。”

这样一个微微发冷的故事,让她的鼻尖发酸,一种陌生的熟悉感将她泡在旧影的福尔马林里,那个写着一串看不懂的字母的巨大容器里的Natasha白到发黄的血管里,难过无法抑制的游走着。

“我陪着他度过了很长一段黑暗的时光,然后在这条Heaven's highway上,他终于选择了放下了过去,牵起我的手朝前看。”

指尖拂过微微陌生的面孔,眯起眼睛。Natasha意有所指的说,“他真幸运,幸而有你。”


有汝如此,夫复何求。


只不过她选择陪伴的那个男人,终究是舍不得那份微微发涩的过去。


“你是俄国人吗?”

“不,我是美国人。”

“晚上镇上有宴会,你也一起来吧!这里有许多像你一样的人,他们都很友善,你会喜欢的。”Kathy盛情邀请,Natasha含着笑点头答应了。


“嘿亲爱的,你知道吗,我第一次穿上苏格兰裙也是在那个被天堂之光眷顾的夜晚。”


“你还记得吗?我和你讨论过生命的意义,我一直都在寻找生命的意义,是啊,它太狡猾了,所以我一直在路上,可是在那个被郁金香包围的小镇里,我看见了许许多多和我一样的旅人,他们眼底闪着和我一样的光,我知道,他们和我一样,在寻一份生的意义,他们抱着吉他,手上捧着苏格兰whiskey,那被火焰耀红的脸颊上是淳朴的笑容,我知道,我们都依然在旅途上。”


“这样的夜晚比灯红酒绿的纽约更加迷人,比布鲁克林的喷泉更加纯净。”


“我想你会喜欢这里的,wanda。”


三月份的伊戈镇早就是蝴蝶的领地。Natasha打开房屋的白色百叶窗,从空隙中大力嗅着郁金香的芬芳,它们扑朔着黑白相间的翅膀,在Natasha的屋子前盘旋飞舞。


“你确定要租在这么远?离我们也有一段距离?”

Kathy把钥匙交给她时与她再三确认。

“是的。”Natasha脸颊边沾上了几朵自然的红晕,坚定的回答了她。

“那好吧。有什么事用座机打我们的电话。”Kathy将食指中指无名指收拢,贴在耳边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。


想起她和Steve刚结婚搬去布鲁克林的时候,小姑娘眼巴巴地看着她上了车,也将右手贴在耳边,做这个蠢蠢的动作。想起wanda,她又不受控制的绽放了嘴角。


“她真的很可爱,和你很像。”


那天晚上她敲开了Kathy的家门,这是事先说好的,在她第一次参加宴会前,到她家来做一番打扮。

于是她终于穿上了苏格兰裙,蓝黑黄格子的配色,衬的她整个人像是从油画上走下来般温柔,黄色的郁金香干花耳环坠在耳畔,她拢了拢掉下来的红色卷发,轻抿嘴角。

这一幕被站在转角的Kathy和Kevin尽收眼底。


“oh my god,you look  so beautiful!  You are the goddess in the book!(你就是书上说的那个女神!)”

这一回Kevin也没有拦着她的惊呼,也只是揽着妻子的肩,咧起嘴笑了。


“后来我知道,Kathy身上留有四分之一的巴西血统,我想我知道她骨子里热情的原因了。”


Kathy冲过来,捂着嘴巴惊喜着,大大方方的打量着Natasha,棉麻质地的白色圆领衫上纹络着金黄色的郁金香,蓝色苏格兰长裙收腰,腰部细致的线条被勾勒出来,脚下踩着一双猎绳围织而成的凉鞋,脚趾头上有着画甲人大笔大笔的厚重的浅蓝色。


“等等,亲爱的,你的脖子上还缺点什么…嗯…让我好好想想…空空的…”

“哦,亲爱的,这些足够了…”她提起裙子,转了一圈。

“有了,项链!你还缺一条项链!”男人满是爱的眼神里多了许多分宠溺,看着怀里蹦蹦跳跳的女人眼里的期许。


“wanda,他们真的很幸福,Kathy的笑声总是洋溢着整间偌大的房屋。”


Kathy捧来一条由白色雏菊组成的锁骨链,她小心翼翼的给Natasha戴上。实际上,Kathy的审美观是完美的,Natasha白皙修长的天鹅颈也许真的需要一条项链来修饰。


雏菊的花语是,纯洁的心灵。


“你知道吗?有一刻我是很羡慕Kathy的,也许她真正找到了自己生命的意义,她有了一个好的归宿,一个多么美妙的家庭,她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”


傍晚的时候,这个接近高山无人区的小镇,被西风凉凉的灌着,可是这里的人们不畏冷的袭击,在Kathy的院子里围坐成一圈,有人抱着吉他,有人吹着牧笛,主人家端来一盘盘苹果派和梅子馅饼,一壶壶煮的透彻又浓郁的红茶,Natasha捏起杯耳,轻轻啜了一口纯粹的茶。


这里流浪的旅人和邻居就如Kathy口中所说的,热情,友善,纯洁,他们大多数待Natasha的态度和情感都与Kathy一样,许是因为这个远离城市中心的小镇,从未有一名红头发的女人来将美丽富饶的它开垦,他们好奇的打量着她新奇的面孔,红发绿眸,嘴角是掩饰不住的欣喜。


当晚风扬起针叶的身影,天边最后一丝璀璨终将被挥霍完毕,萤火虫穿梭在爬满常春藤的墙壁和紫罗兰之间,人们开始唱响了一首有一首赞歌。


“A hundred miles.

A hundred miles.

A hundred miles.

A hundred miles.

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,

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,

You can hear the whistle blow a hundred miles——”


一个个陌生的面孔在瞳仁中跳跃着,好似烛台上踊跃的火焰。

淡黄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旋起,那凉凉的红茶早已被兴致勃勃的人们换成了一杯又一杯的苏格兰whiskey。

苏格兰威士忌,只在苏格兰酿制。

这是一款神秘的陈酿,它从来没有定向配方,许许多多外乡人想学这一门手艺,却总是空手而归,它似乎只是一种享受品。


如此人生,一如久经陈酿、百历蒸馏的威士忌烈酒,宜浅斟慢酌,从入口的一瞬,经舌腔回荡而缓缓吞咽,于徜徉在味蕾的最后一瞬余香中,体味难以言绘的美妙“终感”。好比细细梳理中的奋斗人生,激越,消沉,苦涩,酸甜,甚至夹杂不知从何而来的烟草气味与甜蜜奶香,似乎带人走回一生中最初的脚步。


比起儒雅的红酒和葡萄酒,Natasha更喜欢这具有尘世烟火气息与“生命之水”之称的液体。


反反复复的延伸之间,重复着追随星火的轨迹,路的那一边,星辰璀璨,似嵌入这渺茫夜空,Heaven's highway的线条,一左一右,一直这么走下去,直到在一个任何沾染人间气息的事物都找不到的角落,汇成一个漆黑色的交点。


“这里没有人回来,因为房子背后有一片石滩,石滩再远处是沼泽,所以即便你是光着身子,什么衣服也不穿在石滩间戏耍,也不用担心有人看见。”Kathy离开她的房子前留下一句话和一串车钥匙,“这里离镇上的超市太远了,你得开车去。”

房子里满是古老的气息,木质的家具上镶嵌了各式各样的花纹。

房屋与其他苏格兰民居一样,没有什么别的特点。

满屋的书籍看出了主人家对书的喜好,夸张的书架直直抵到房顶,旁边随意摆放的木梯也有两三米之高。

房屋后的石滩果如她所说寂寥无人,但那又石块堆积起来的景色还是吸引了Natasha。虽说Natasha平日里做事潇洒,从不扭捏,可是想到要赤裸相对,内心免不了有些许芥蒂和不自在,在熟悉了这里的生活规律后的两三天,她终于鼓起勇气,只披着薄薄的外衫赤脚走向前去。


“这鬼地方真的没有一个人会来,我总在吃完晚饭后会赤着身子走到那里去,黑夜降临时,除了门前一盏简易的白炽灯,四处漆黑一片,没有人有勇气来这里,想到这里,我才放心的休息。”


那种原始的感觉让她充满了新鲜,似是回到了原始时代,没有衣服的束缚,只孑然一身的与自然亲密接触。


“我甚至还这么想过来着,如果这是一个赤裸的世界也许也挺好的吧,我们都没有衣服的拖累和笼罩,为什么我们要穿些奇奇怪怪的东西?不过只是戏言而已啦,但我真的有时候会希望,希望你知道我现在的生活。”

“也希望有一天你来到这里,感受一切。”


Natasha离开伊戈镇的那个午后,Kathy和Kevin都出来与她告别,他们用Natasha的相机合了影。她还是像来的时候一样,背着巨大的灰褐色旅行背包。在这对年轻的夫妇看来,Natasha整个人沐浴在中高纬度地区的日光下,逐渐变得空明透彻。

“真的走了吗?”

“是啊,这里不是我的归属地。”

“那你打算走到什么时候?真的不回去和Steve生活了吗。”

她只在Kathy邀请她到家里来喝下午茶的某个下午,偶然那么简短的一次,在话题里提到Steve这个人,每想到大大咧咧的Kathy居然仍然记得。

一愣后又抱着她的肩,简要作答。


“也许会,也许不会。”


“他也许需要一个能让他放下过去,赤脚走在Heaven's highway上拥抱美好的姑娘。”


“但我不知道,那个姑娘会不会是我。”


唇轻轻贴在Kathy小麦色的脸颊上,她与夫妇逐个拥抱,转身抬腿,再次走上那条Heaven's highway,被柔和的日光笼罩着。


“Natalia——要一直走下去,一定不要忘记我们,一定要给我们寄明信片,有机会一定要给我们打电话,号码写在照片背后了——”Kathy将那天宴会上Natasha穿过的衣服裙子和手工饰物全都送给了Natasha,在门廊告别的时候,她还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几串链子中的一串蓝色水晶,用猎绳重新编织好,挂在Natasha纤细的手腕上。


Natasha头也不回的大力挥手。


“我想你有生之年一定要来苏格兰北方的伊戈镇,来到这里。”

“我会把在这儿拍的所有照片带回去给你看,并一一为你讲述这个生命的故事。”

“这里是世界上与纯净的天空离得最近地方。”

“穿上苏格兰裙,在郁金香花海中舞蹈。”

“我也一直在世界的一个角落安全的默念着你们大家的名字,每一个,我深深爱过的人。”


“我一直在Heaven's highway的路上。”












@小猩很不小心 写的文评抖出来/她即将产粮写虫寡

1,整篇文中没有出现Steve,且还没有交代清楚盾寡的感情线和离婚的缘由,铺下铺垫,这给读者感受到神秘感。但在字里行间能感受到Natasha对Steve的深爱,在看到Kevin和Kathy甜甜的感情时,我想Natasha是羡慕也渴望和落寞的吧。十分期待Steve的登场。2,本文以wanda与Natasha的友谊作为线索,文中可感受到深厚真挚的情谊,在旅游漂泊中也不忘wanda,可见其感情深厚,不需要华丽花里胡哨的过多的文字表达,但作者恰到好处得体现出来。3,在处理人物神态心理描写时很细致,形象体现出她内心所感,在处理景物描写时,又恰到好处渲染所需的气氛。

4.这就是她的风格。

/嘿嘿/

distance是一时兴起的产物,我希望泥萌能看见的不是每一个地方,每一处浓重的景物,而是字下面掩藏的Natasha的感情。

无论是爱情也好,生命也好,还有更多复杂多样的感情,她会在这次的流浪中找到生命的意义。

我想写的,已经从盾寡的爱情上升到了对Natasha这个角色丰满的塑造。

我记得寡在一次花絮采访录制的时候说过,黑寡妇一直在寻找活着的意义。

那我要写的Natasha不仅仅寻找生命的意义,她还会在这样一次不一样的旅程中找回对Steve的初心,对曾经过去的破碎的争吵和执念的释然。

但我觉得,看distance的人可能会比看once的人还要少的可怜。

过于感情剧情向的长篇我产不出来,这辈子只会写这些很平淡的文字。

泥萌可以把这个故事当做一个平行宇宙,与电影主线没有太多的关联。

once的意思是曾经。

distance的意思是不即不离。/不接近也不疏远。我觉得这像极了Natasha与Steve之间认识的时候和吵架或者争执的时候的一种联系。

但光是写这样的一个要把Natasha的情感不显山不露水的故事,会比once吃力太多。

这个故事盾寡可能前期不会太多,期待一下,后半程事情的真相会浮现。

*又及,这篇文中出去角色的对话,其它双引号内的语句均为Natasha在email里写给wanda的话,但在这一章中还未写完。因为wanda是三月份寄的邮件,但Natasha却是在才五月份看见并且才回复的,所以不妨设想,这是Natasha在流浪旅行中的一个驿站停下来,并且靠回忆写下了这封信。

很繁杂又淡淡的故事,希望你们喜欢。

感谢观看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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